(让我们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向尊敬的禁军统帅康斯坦丁·瓦尔多默哀三秒)
我说,自打我有了这个讲话器之后,除了我亲爱的百夫长,一些技术神甫,那个糟糕操蛋的恐惧骑士,还有你之外,我就没见过其他人了。
(资料图片)
“嗯……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圣吉列斯思索了一下,“按道理来说,我们的父亲,人类的主人在沉默了一万年之后,他的再度开口将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不错,这件事情应该第一时间告知全银河帝国所统治的世界,告诉所有帝国子民关于帝皇的回归。而不是孤零零的留在这里和一个禁军磨嘴皮子。”多恩接话了。
“我倒觉得这不太重要。”伏尔甘对此有不同的看法,“瞧,我们的父亲是帝皇,只要他将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帝国本身上,一切都会归回正轨,无论早晚。”
“你这话倒是实话。”马格努斯也笑了,“无论如何,除了国教教宗那个人脑子还能正常工作,帝国的其他高领主都是些舌头发育的比大脑发达的智障。我们的父亲对上这些蠢货将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无论如何,没有人前来觐见父亲也是事实。”荷鲁斯指出,“如果父亲真的想要改变帝国现状,那么告知其他人他的存在是必要的,不然他该如何去播撒他的影响力?”
“不要质疑父亲。”帝皇开口说道,“我不是正要做这个吗?”
其他的禁军都去哪里了?他们都死了还是在忙其他事情?
“终于来了!”康斯坦丁精神振奋,“我等不及要瞧瞧一万年之后还有多少熟面孔了。”
“就帝国这鬼样子,保不齐他们真的死光了。”马格努斯说道。
“马格努斯!”圣吉列斯连忙制止他兄弟的话语,以免再度刺激禁军统帅康斯坦丁。
“哼!那也比你们这些苟活偷生的庸碌之辈强太多了!”康斯坦丁发出一声冷哼。
当我们见证您离我们而去,并让你的身躯做到黄金王座上之后,所有禁军都陷入了低迷的情绪之中。我们决定不再离开这颗星球。我们打那之后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宫殿,一直守护着您神圣的王座。
“你们是智障吗?”康斯坦丁看到这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他实在无法理解“失去帝皇的情绪低落”与“不再离开泰拉皇宫”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他理解,失去了他们毕生发誓守护的对象这对禁军整体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精神打击。但这并不是禁军们不作为的理由。
整个帝国历经一万年的苦难,有多少是可以被禁军们所避免的?康斯坦丁无法想象。
“哈,看来禁军们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和阁下口中苟且偷生的阿斯塔特们也没强到那里去。”福格瑞姆笑了笑。
“好吧,虽然这个禁军说的十分悲切,但我还是要指出,这是一种极度的资源浪费。”多恩直截了当的指出,“我所设计的皇宫有着极强的防护性能,我相信我的军团能够确保王座世界和宫殿的万无一失,投入过量的禁军实属冗余。”
原体们的每一句评价都好似皮鞭抽打在禁军统帅的身上。
“康斯坦丁。”恰在此时,帝皇也开口了。
“我的陛下。”康斯坦丁连忙低头。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只允许一百个禁军驻守泰拉皇宫,其余的人投入各个星域以及任何需要投入战斗力的地方。这是命令。”帝皇神色肃穆的下达命令。
“遵命,陛下。”康斯坦丁脸色难看的回答。
你们真是一群娘炮,我能管好我自己,你明白不?老子TM还没死。
“瞧我说什么来着,这些禁军蹲在泰拉皇宫一万年,除了自我感动之外什么都没做。”马格努斯大叫,“甚至连我父亲的理解都得不到。”
“那也比你强!叛徒!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伟大的陛下又为什么会被迫受缚一万年?”康斯坦丁怒喝,“犯下如此重罪你还有脸堕落成恶魔继续逍遥法外,你真是个无耻的混账!”
“你敢说我!”马格努斯跳脚,“指责我就能掩盖你的禁军的无能吗?先前你说什么来着?哦,是的——‘离开帝皇的陪伴之后疯狂的堕落,一代不如一代。’哈!”
马格努斯还特意用了一种非常欠揍的腔调重复了禁军统帅的话:“现在,是谁离开了帝皇之后,连皇宫的大门都找不到了?”
“你!!!”
“伏尔甘,费努斯,拦住他们两个。”帝皇下令。
“康斯坦丁阁下,冷静一点!”伏尔甘闻言立刻来到禁军统帅的身旁,原体那巨大的身躯和无可比拟的力量,让哪怕是穿着精工动力甲的禁军统帅都难以招架。
“马格努斯!你疯了!”费努斯则直接揪住马格努斯的后衣领,将他一把拽到远离禁军统帅的另一边。
“我想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当做空气了?”看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两人,帝皇目光不善的问道。
“不……陛下。”康斯坦丁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抱歉,父亲。”马格努斯也道歉。
“记住,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们两个丢到乌兰诺的轨道上去。”帝皇威胁。
当然不是,我的陛下。啊哈哈……
然后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禁军都去哪儿了?
其他的禁军目前都在守护着宫殿,陛下。
“至少他们没有全部光荣掉。”圣吉列斯松了口气。如果一万年之后的世道连禁军都活不下去那也太残酷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告诉他们去干些有用的事情。我给他们帝国最好的装备可不是让他们吃闲饭的。
“确实,以帝国目前的情况来看,禁军作为一股难以忽视的作战力量能够显著的降低帝国的衰败速度。”基里曼指出,“我是在难以理解以禁军的超强大脑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判断都无法做出呢?”
“或许他们当中有那么一些人觉得帝皇本身要高于帝国数以千百亿计的子民。”荷鲁斯若有所指。
“哼,听着,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禁军或许做的不够好,但记着,我们禁军一向对帝皇保持着无条件的忠诚和信赖,不像你们会发起叛乱。”康斯坦丁毫不给荷鲁斯面子,“现在,我们引以为傲的禁军在沉寂了一万年之后又再度回归,播撒帝皇的光辉。而你们,阿斯塔特们,就在一旁看着我们禁军在帝国的银河疆域上活跃的表现吧。”
对嘿嘿嘿,关于这个……陛下。自打荷鲁斯叛乱之后,我们禁军大部分不只是发誓再也不和你离开泰拉。我们还重新定义了一下我们的武器和护甲。以此来悼念您的离去。这有点难以解释。但是……呃……
“看那个禁军的态度,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黎曼鲁斯敏锐的眯起眼睛,上一次这个禁军表露出这种态度,那是在和帝皇谈论审判庭的时候。
“瞧着吧兄弟,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黎曼鲁斯悄悄地对身旁的察合台可汗说道。
“重新定义武器和护甲是什么意思?”费努斯疑惑,“难道一万年之后他们已经淘汰了天鹰型动力甲吗?”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禁军的武器装备都是有专门的工匠负责,从不让火星的机械神教人员砰它们,或许在一万年之后这些人又搞出了点新东西,谁知道呢。”康斯坦丁也摇摇头。
(沉默降临)
带几个禁军来这里,准确来说,带几个我的侍卫来。现在就去。
您确定?
“为什么这个禁军对此如此磨蹭?”康斯坦丁皱眉,“这难道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你要知道得到帝皇的召见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或许这家伙在担心父亲见到其他禁军之后会分走他的工作,比如——站在这里和父亲聊天。”福格瑞姆笑着说道。
“这个理由也太扯淡了。”康斯坦丁不屑一顾,“我们禁军是团结一体的,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勾心斗角。”
现在!
立刻!
去办!
好好好,马上就好,陛下!
“谢天谢地,总算来了。”康斯坦丁有些忐忑而激动,他畅想着禁军战友们那熟悉的面庞。
没有什么是比得上得知了他们一万年后依旧活着的消息更加让人鼓舞的了。
“让我们也好好看看吧,或许这里面会有我们的老熟人。”圣吉列斯也开口了。
当然,这句话不必多说,每个军团在大远征时期都多多少少的与禁军们打过交道,并肩作战。
虽说许多禁军对阿斯塔特们的表现往往展露出不屑一顾的态度,但战斗保留下来的情谊是不回因此而改变的。
好,他们来了,陛下。如您所愿,您的一些侍卫。
“好!快让我看看!”康斯坦丁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阿姨压一压~~~~~)
(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
(月下三禁军登场)
“嗯?什么?”康斯坦丁愣住了,“这三个裸男是什么东西?我的禁军兄弟呢?”
“恐怕他们就是……”荷鲁斯面露悲伤的神色,艰难的接受了现实。不得不说,承认他们是禁军需要巨大的勇气。
“哦,察合台,你们巧格里斯的酒实在是太厉害了。”黎曼鲁斯对着身旁的兄弟说道,“我才喝了三口就已经出现幻觉了,你一定不敢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在我喝醉的时候见到裸男!”
“不,兄弟,你没醉。”察合台可汗面色凝重的看着屏幕,仿佛面前的不是三个裸体男子,而是一整只强悍的军队,“因为我也看到了。”
“好吧,我突然觉得一万年之后的极限战士也没那么糟糕了。”基里曼不知怎么的,有些开心,随后他为自己的幸灾乐祸感到羞愧。
圣吉列斯没有说话,他那优美的天使面容被海量疑惑和不适的情绪所淹没。难道一万年后的禁军都是这副模样?
“哦,这些禁军真不愧是完美的人类。他们到底是怎么练块儿的?哪怕我军团里最优秀的雕塑大师也难以表现出如此饱满优雅的身体线条。这之后我得好好找禁军统帅谈谈,这个方法必须在整个第三军团推广。”福格瑞姆用欣赏的目光审视着裸体禁军那流畅的身体线条。
莱恩的眉头紧紧皱起。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刚刚降临卡利班那无边的漆黑森林的岁月。那里遍布着可怖而难以理解的存在,就好像他面前出现的裸体迷之生物一样。
“所以,他们重新定义的盔甲和武器在哪里?”费努斯疑惑,“我没有看见任何装甲覆盖。”
“或许他们也在皇宫里搭了个角斗场?”安格隆说道,“在凯努里亚,角斗场里的角斗士就是赤身战斗的。”
“或许他们提前知道了神皇的苏醒正在焚香沐浴,以保证自己以一种纯洁的状态面见神皇。”洛嘉说道,“就我所知,有几个宗教世界就是有这种传统。瞧瞧他们那刚抹完油的亮闪闪皮肤,我确定这一点。”
“哇哦,这可真新鲜。”连帝皇都为此让技术神甫倒带,为的就是多看两眼禁军那只穿着兜裆布的赤裸身子。
“不!!!!!!”就在一众原体对着那三位禁军评头论足的时候,一声足以贯穿整栋建筑的痛苦呼嚎突然想起。
只见康斯坦丁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似乎想要本能的抗拒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假的!一定是假的!”
“康斯坦丁阁下!”圣吉列斯赶忙起身,想要扶住因为打击过大身体摇晃,几乎就要跌倒的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大人,您怎么了?需要我们帮助吗?”驻守在外的禁军听到了禁军统帅的嚎叫,连忙叩门询问。
“我没事!不准进来!这是命令!”康斯坦丁大喊,以帝皇的名义,绝对不能让其他的禁军兄弟看到这个画面!
“那是……那是什么东西?”康斯坦丁骇然的用颤抖的手指了指荧幕上的三个裸男。
“恐怕就是您想的那样。”圣吉列斯沉重的告诉对方。而天使可以明显的看到,康斯坦丁眼中的那最后一团希望之火熄灭了。
“耻辱!耻辱!!!”抛却愤怒,莫大的屈辱感涌上了这位禁军统帅的心头。这位面对无数异型也毫不退缩的禁军统帅,此时居然痛哭流涕。
“为什么充满荣耀的禁军会在一万年之后变成这副模样?!”康斯坦丁嚎啕大哭,“在陛下面前露出如此丑态!这是将是我们永恒的污点!”
他为之守护多年的,除却身为人类之主的帝皇本身,便是他身为禁军的荣誉。现在,一万年后,这两样他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东西,都已经被破坏殆尽了。
“康斯坦丁阁下,请不要如此悲观,事情或许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糟糕。”事到如今,荷鲁斯也不得不站出来安慰对方,“或许只是这三个禁军的特立独行,又或者是他们的一时兴起,他们平时不那样也说不定。”
“总……总而言之,技术神甫,跳过这段,继续播放!”
抱歉……
这尼玛……以神圣泰拉的名义,这是什么鬼?
“是啊,我们也想知道。”这是一众原体的心声。
嗯,嗯,嗯。我荣耀的主人,人类的帝皇,我非常荣幸的再次见到您的降临。
这真的太久了,我的陛下。
我那抹了油的腹肌因为您的声音而颤抖。
“我有点担忧这些禁军的精神状态了。”多恩说道。
“原谅他们吧,要知道他们在皇宫里呆了一万年,正常人早就被憋疯了。”马格努斯看着这三个禁军的德行,倒是什么刻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们三个存在的本身就是对禁军这一团体的终极侮辱。
所以你们就是这么悼念我的离去?嗯?
“康斯坦丁,记住,这也是禁止事项。”帝皇面无表情的下令。但看着已经被那三个兄贵吓得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康斯坦丁,只能无奈叹气,“圣吉列斯,记住这件事情,等他恢复了转告他。”
“好的,父亲。”圣吉列斯看了看摊倒在自己怀里的禁军统帅,眼里满是同情。看来这一天对他来说并不轻松。
我只是想让您知道,这并不是我的主意,陛下。
我们都没怎么见到你了,兄弟。你叫啥来着?
我是……
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叫他“小猫咪”?在他被选作帝皇的贴身侍卫之前。
“kitten……Kitten?天啊,他说的难道是盾卫连连长基托尼乌斯(Kittonius)?”荷鲁斯顿时一惊。
“盾卫连长基托尼乌斯。”康斯坦丁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些,当他听到这里名字之后他立刻露出了一副残忍的表情,“玷污禁军荣誉的家伙,我记住了!”
“哦,天啊。有人要倒霉了。”马格努斯感叹。
“康斯坦丁阁下,我建议您先冷静下来。”圣吉列斯担忧的说道。
“谢谢你,圣吉列斯,我想我现在能站起来了。”艰难的从裸体禁军的冲击当中恢复,禁军统帅感觉自己的精神变得更加强大了。
他摆脱了圣吉列斯的搀扶,从地上站了起来。
“所以,我们还要继续吗?”基里曼担忧的看着康斯坦丁。
“当然,继续播放。我倒要看看一万年之后的禁军到底堕落成了什么样子。”康斯坦丁固执的说道,“如果得不到这三个裸体男的信息我是不会罢休的。”
“你或许应该学会宽容,康斯坦丁。”帝皇说道。
“抱歉,我本该完全的服从您的命令,但唯独这件事情我无法让步。”
“技术神甫,继续播放!”康斯坦丁强硬的回答。
我的天啊,我无论在哪儿都可以记起来那小屁股。哼哼哼……
“呃……父亲,真的要继续播放吗?”马格努斯迟疑的说道,“我觉得在放下去会有一些不太合适的东西出现。”
“至少我们知道这一万年这些禁军他们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哪里了。”福格瑞姆露出了一个暧昧的微笑。
“父亲,我当初设计皇宫的时候您没有和我说过有这种功能的需求……是否需要我进行改进?”多恩直白的说道。
而这些议论纷纷的原体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酷刑钻进康斯坦丁的耳朵里,让他默默的捏紧拳头。
帝皇在上!充满荣誉的禁军竟然沦落到如此松散,如此堕落的地步!
啊,我想起来了,小猫咪,被选中的那一个,咕咕叫着,就是跟不上我们的队伍。你以前除了那些甜言蜜语之外啥用没有,不是吗?
“老实说我也有点好奇这三个禁军的身份了。”荷鲁斯疑惑,“再怎么说基托尼乌斯也是盾卫连长,为什么他们会对军衔比他们高的人口气如此不敬?”
“也许他们三个在禁军的地位更高?”洛嘉说道。
“我希望别……”基里曼看着那三个赤裸的基佬,“如果禁军高层指挥官都这样了,我无法想象底层士兵们会是怎么样一副地狱景象。”
说到这里,我伟大的主人啊
这些货色实在是太超现实了,是我磕多了?
“讲真的,第八军团的那些药吃再多也吃不出这效果啊。”福格瑞姆感叹。
小猫咪当你的看守实在是太久了,或许您会想让你的其他侍从取代这个看守的位置?我还记得在吉罗斯·萨尔维安战役中,我是您最喜爱的战士。
听到这句话,康斯坦丁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他记得在那场战役当中,被帝皇如此评价的禁军战士是……
“那是卡里乌斯·多尔曼(Karius Dolman)吗?”荷鲁斯惊讶的说道。
“是他?”所有人,包括康斯坦丁与帝皇,都震惊了。这一万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这位以顽强坚忍著称的伙友卫队成员沦落到这副模样?
关于那场战役我唯一记得的就是——罗格多恩,莫塔里安,还有该死的荷鲁斯被一大票绿皮揍得满地找牙。当他们快要输了的时候我带着我的小金人直接天降正义骑脸,用三个人的代价干掉了十万兽人。
“您显然夸大了您的作用。”多恩指出。
“然后否定了我们军团的努力。”荷鲁斯接着说动,“以及为什么唯独我的名字前加上了一个贬义词?”
我在现场,陛下,您还记得当您爬上古巨圾,与敌人的哇博士对峙的时候,正是踩着我的头!讲真的,我就是照看您的最佳人选。
“所以第二个裸男的真实身份是来自铁骑营的迪斯坦·弗拉维乌斯(Disistan Flavius)。”多恩语调平静的说道。
作为那场战役的亲历者,他自然不会忘记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
“但……真的是他吗?”荷鲁斯神色有些犹豫,“那个我记忆里总是充满荣誉感的人,怎么会得如此陌生?”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你们都裸着身子?
“或许一万年对禁军来说也是很漫长的一段时日,长到了让一个人彻底改变的地步。”基里曼总结,“或许我对我的军团太过于苛刻了。”
为什么我要去更换我的个人倾诉对象?我的意思是这么长的日子你们都干了啥?杵在皇宫的某个地方奖励自己?
我们只有在周四才这么干……
“哦……”一阵夹杂着失望,难看,不屑,难以置信的喊声从原体们的口中传出。
“瓦缪苏斯·巴里克(Whamusus Balik)!是他的声音我绝对忘不了!”康斯坦丁突然大喊。
“那个射手巴里克?”圣吉列斯诧异,那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怎么会?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康斯坦丁彻底慌了神,以至于先前马格努斯对自己的嘲讽他也顾不上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改变这一切。
一开始他只是以为这些裸体男不过是新晋的禁军而已,但当康斯坦丁意识到,这里面出现的全部都是自己的老熟人的时候,他才彻底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眼里高贵而充满荣耀的禁军已经危在旦夕。而他,就是拯救这一切的人。
“不……不!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挽救这一切!对!这些都是发生在一万年之后的事情!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康斯坦丁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疯狂的看向周围。那魔怔的样貌让周围的原体们忍不住后退几步。
“陛下!我有事要先走一步!”康斯坦丁说道。
“不要急,我的朋友,前往神圣泰拉的舰船还有不到十五个泰拉时。”帝皇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我要先去找驻守在这里的机械教成员,让他们先将我的动力甲锁死,一生都无法脱下。”康斯坦丁说道。
“好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些。”帝皇理解他的决定。
“然后我要立刻返回泰拉,把这四个人揪出来!当着所有禁军的面,好好教育他们!”康斯坦丁怒吼。
“等会,尊敬的禁军统帅,他们活过了一万年,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伏尔甘劝阻。
“我情愿他们已经死在某个为了帝国的战场上!”康斯坦丁冷着脸回答,“至少那样他们的一生都将是满载荣耀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变成了一个耻辱!”
“他是不是疯了?”马格努斯无法理解,“难道他觉得所有禁军都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闭嘴,我现在没心思和你动嘴皮子,我有一大沓事情要去办。”康斯坦丁怒吼。
“你知道吗?或许就是你这么执着的毛病。”马格努斯坦言,“我严重怀疑你的精神状况,在你行动之前,或许你需要一个彻底的身体检查。”
“不,我好得很。”
“我的朋友,你再这样纠结这个……或许等会儿你看谁都像是穿着兜裆布的裸男了。”马格努斯担忧的说道。
“不可能!”康斯坦丁摇头,“你的诅咒对我无效,灵能者。”
说完,康斯坦丁一把将大门推开,准备离去。
但一个意想不到人出现了。
只见他来着身形壮硕,面色冷峻,如一堵墙站在康斯坦丁的面前,。最重要的是,他是裸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兜裆布。
“啊!”康斯坦丁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
“康斯坦丁阁下,您这是要回去了?”来者正是佩图拉博,因为他先前挡下了禁军统领康斯坦丁对荷鲁斯的突袭,被迫脱去了动力装甲。但是这里没有适合原体所穿着的衣物,所以佩图拉博只能这样裸着身子回来。
但康斯坦丁并不知道此事,他只当是马格努斯的诅咒真的生效了。以至于他的精神错乱,看谁都是穿着兜裆布的模样。
“不!我没有疯!技术神甫!!!”禁军统帅逃似的离开了这里,徒留一脸疑惑的佩图拉博和唉声叹气的原体兄弟们。
“马格努斯,瞧你做的好事。”黎曼鲁斯指责。
“怎么又是我的错?”马格努斯不服气,“明明是他先胯下海口,最后无法接受现实的也是他自己。”
“这件事情我会之后找他谈谈,在那之前,让我们看看后面的情况。”最后帝皇开口,这篇算是揭了过去。
“至于你,佩图拉博,穿件衣服吧。”帝皇瞧了眼步入房间的钢铁之主。
“抱歉,我没有带衣物。”佩图拉博直接说道。
“算了,先穿我的吧。”帝皇将一旁衣柜内一件金黄色的袍子递了过去。
“谢谢,父亲。”佩图拉博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您知道吗?父亲,这还是您第一次给我什么东西。”
“不用谢,孩子。”帝皇毫不在意,不过对佩图拉博略微缓和的态度点了点头。
我们在这里守护者您神圣的身躯,陛下。在我们的守护下,您没有受到过任何一次小擦伤。
“天啊,他们就没有想过此时此刻的帝国人民还在受苦,急需救助吗?”基里曼毫不客气的指出,“比起那些他们却更关系一具骷髅的小小擦伤?”
“看来我错过了什么东西?这三个裸体男又是打哪儿来的?”佩图拉博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
“让我来告诉你来龙去脉吧兄弟。”荷鲁斯叹气,将先前的剧情简单的告诉了佩图拉博。
“啊,我懂了,看来是我吓到了康斯坦丁阁下。”佩图拉博点点头。
“我觉得这是他自找的,他就是放不下那些执念。”马格努斯说道。
“就像你对千子那样。”圣吉列斯笑了笑。
“别拿这个作比较!”马格努斯无语了。
“基里曼,我的儿子,你或许不明白坐上了黄金王座意味着什么。不过我也同意你的观点,这群一万年之后的禁军确实在皇宫里呆的太久了。”帝皇开口,为这件事情下了定义。
没有擦伤?嗯?试试看用一发亚空间核弹往你脸上砸,瞧瞧会发生什么?
“亚空间核弹?父亲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原体兄弟们瞧向了他们的父亲。
“我只是想说明,一旦你坐上黄金王座,镇守网道,那么攻击并不单单只是来自现实。”帝皇解释。
呃……呃……
你们特娘的是帝国现存的最强大的战士,而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在帝国皇宫里裸奔?毫不夸张的说,你们当中任何人上一次干掉什么东西是在什么时候?
“我醒来的时候还是正常的真是谢天谢地。”帝皇为自己训斥这些脑子烧坏了的禁军而感到庆幸。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活幸存到一万年之后的某些兄弟……也变成了这幅德行?”突然,福格瑞姆开口,让所有人陷入沉默。
“兄弟,你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啊。”费努斯艰难的说道。
“我只是说说而已。”福格瑞姆耸耸肩。
我前几天杀死了几只苍蝇。
“苍蝇?”所有人重复了这个词。但每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情绪都不一样。
“这是什么玩笑吗?”这是帝皇的反应。
“什么是苍蝇?”这是黎曼鲁斯的反应。
“在神圣泰拉还有苍蝇存活?它们又是怎么突破我的军团那完美的封锁线的?”这是多恩的反应。
“也许那是经过变异的苍蝇,或许这东西的个头有一台泰坦那么大也说不定。”马格努斯迟疑的说道。
“或者说的干脆一些,他们只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基里曼说道。
你们有帝国最强大的武装供你们使用,而你们却什么都不干!你们应该感到羞耻!你们这些废物点心!
“父亲,感谢您说出了我想说的话。”基里曼痛快的点头,帝皇的训斥正是他心里想说的。
现在,我要你们几个家伙穿上衣服,带上至少一百名整装待发的禁军,启动你们的战舰,然后去随便什么地方做些对帝国有用的事情!
“终于,事情总算是步入正轨了,就像我说的那样,一旦我们的父亲开始行动,一切都会步入正轨——或早或晚。”伏尔甘开心的说道。
我剩余的三百名侍卫可以暂时留在皇宫里。
好的陛下!
我们马上去办,很快我们就会带着我们的战利品回来的,我伟大的君王!
如此具有统治力的存在啊!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去玩一场鲜血狩猎仪式。
(禁军离去)
“他们总算消失了,我的精神因为他们的存在饱受摧残。”基里曼松了一口气。
“这群该死的马屁精。”安格隆毫不掩饰对这三个裸男禁军的厌恶。
“至少我们知道了一些关于一万年后的禁军的情况,虽然这并不愉快。”荷鲁斯总结。
“至少我们曾经熟悉的战友在一万年之后还活蹦乱跳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虽然我也承认他们的变化有些大。”圣吉列斯笑着,“但我相信在我们的父亲的指导下他们会恢复正常的。”
“但愿如此。”费努斯曾经对未来无比乐观,但一个又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得不对未来的情况谨慎看待。
所以,我应该跟他们一起去?
不,你就留在这里。我依旧需要一个可以抱怨的对象。
“也许是因为父亲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禁军是一万年之后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吧。”福格瑞姆说道。
哦,你啊。
闭嘴!总之,告诉我什么是泰伦虫族。
好吧,我想您不会喜欢的。
“所以,一万年之后,除去恶魔,帝国面对的异型威胁主要就是这个虫子咯?”帝皇看着第八集上的标题《泰伦虫族》。
“至少那个禁军的语气不像先前那样为难了。”黎曼鲁斯说道,“这是否代表了这个叫做‘泰伦’的虫族异型或许很糟糕,但完全没有审判庭糟糕。”
“天啊,这些虫子杀不完的吗?”荷鲁斯叹气,“兄弟,还记得我们干掉了多少虫类异型吗?”
“懒得记了。”福格瑞姆耸耸肩,“反正无非就是节节败退,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每当福格瑞姆自认自己的心理预期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时候,一万年之后的帝国总会从更加新奇的角度轻松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但为了了解一万年之后的我们到底走到了哪一步,我们必须看下去。”这一次,费努斯亲自将第八集放进了机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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